双柑斗酒w 发表于 2017-5-26 14:49:33

当那个女孩笑得时候,世界都是亮的

初中据说是人生感情发展最深得一段时光,也是最美的一段时光。而初一则是这段时光的起始,也正是感情最为青涩的一段时间。   

 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,但是偌大的校门口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人满为患,而只是稀稀疏疏的站着一百多人。并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懒惰无比,正相反这所学校的学生无比的勤奋,但奈何这所学校对于学生自身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,以至于,今年只招了这么一百多人。   

  在人群中,总有那么几个是鹤立鸡群的,即使在这种学校也不例外。季夏初,人如其名,她有这着初夏般的性格,艳丽,活泼,开朗,可爱但她的性格却和身边的人格格不入,因为他身边的人要么高冷,要么沉默,反正就是“一个会说话的都没有”。而在这群“哑巴”中最为突出还要数“千寒佑”,一听这个名字就有一种彻骨的寒意,让这岩岩夏日也不得不让步,他的自带寒气属性,使得身边没有人敢离他太近,但万事都有例外。季夏初这个性格自然是闲不住的,蹦蹦跳跳的“乱飞”,飞飞飞就飞到了这万年冰川的身边。   

  可怜我们的小夏初还在开心的乱飞,刚一抬头看到比自己高半头的一面大冰墙差点没吓哭了。但小夏初自然有她的应对措施——套近乎。她“偷偷”的把她那用艳丽都无法形容的小脸凑过去,可爱的大眼睛眯成一个月牙的笑问道:“学长叫什么名字呀。”千寒佑冷淡的低头仿佛睥睨一般的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半头,一脸媚笑,却极为漂亮的女生,说道:“千寒佑”。“哦”一个稳定的大长音之后,夏初脸上的媚笑更足了,大眼睛都眯成一条线,要不是千寒佑心力即为稳定,说不定都要想她到底是闭着眼睛还是睁着眼睛。夏初笑嘻嘻的说道:“千学长是哪个班的呀。”千寒佑转过头去,看着天不在理她。我们小夏初可吃这一套,依旧一个劲的问:千学长你那班的呀,千学长你原来是哪个小学的呀,千学长,千学长。于是直到开校门的这段时间,千寒佑就是在心里默念:我忍,我忍,我忍,中度过的。   

  厚重的校门终于打开,夏初化作一个风一般的少女,飘入学校,飘入了自己的班级,而千寒佑也走到了他自己的班级。在之后的一年中,大家都在努力的学习与适应之中。季夏初和千寒佑也只是相逢于楼道,但每次夏初都会开心的对着千寒佑打招呼,而千寒佑每次这目不斜视的与夏初擦肩而过。   

  初一被一阵风吹走了,吹来了初二的生活。初二的学生有资格参加入选学生会,像这样的好事我们的夏初同学怎么会错过那,当然以我们夏初同学的人脉打入学生会那还是小case地,但是要是在学生会想要往上爬可就有点困难了,毕竟这个学校也是初高中一体的,上面还有高中的学长们。但事情总有例外,夏初同学竟然“奇特”的收到了一封学生会副主席的聘书,这让夏初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,历届主席和副主席都是有高中生担任,她是首位初中副主席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夏初的身上,顿时让夏初同学神清气爽,四肢活力百倍,有种想要仰天大笑一百声的感觉。这时喇叭广播道:请所有学生会成员到大礼堂开会。什么叫戛然而止,什么叫健步如飞,在夏初同学身上体现的是淋漓尽致。   

  但当夏初赶到大礼堂的时候,登时又是一道晴天霹雳。正位上坐的正是千寒佑,而下面更是坐无虚席,只剩下台上紧挨着主席的一个副主席的位子空着。这道晴天霹劈着实把夏初打的是外焦里嫩,正在她那里变成全熟的时候,千寒佑那独有的严肃冷淡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响起了:“没看到大家都在等你吗。”这一盆冰水立刻把夏初变成生的了,她以她生平最快之速度奔向讲台。待她坐稳之后,千寒佑缓缓地站起来,用他那独有的眼神环视四周,把他的冰冷气质刺入到了每个人的心里,他缓缓的张开了口:“大家好,我是千寒佑,是新任的学生会主席,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都不服我这个初二的新生,但是我不管你服还是不服,你都不要把这种情绪带到你的工作中来,”他顿了顿,声音变得更冷了“不是我不让,而是你们不配,如果你有把这种情绪带到了工作中来,你就可以滚蛋了。”强势的开场白,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,只有一个人没事,就是旁边正在开心的玩着自己头发的夏初同学。现在我们的夏初同学还在想:他怎么会是主席那,那我还能不能记入校史了。完全没有听到刚才他讲的那番话。千寒佑讲完后把话筒往夏初怀里一扔:“该你了。”“什么该我了?”她瞪着那双美丽大眼睛疑惑的问道。千寒佑便坐下再也不说话,这时夏初才突然想到:哦,好像是要自我介绍来着。她站起来,嘴角微微上翘:大家好,我是季夏初,是新任的学生会副主席,也是学校开办以来最年轻的。。。”“散会。”“我还没有讲完…"   

  万事开头难,千寒佑这边还好,他以铁腕手段镇压了所有不服的人,但是夏初这边就不是很好了,她很爱笑,有的人也会觉得她很好欺负,但她很聪明很多事情都可以很妥善的处理。初二这一年就在二人的辛苦中缓缓度过,这二人也有了“校园龙凤”的绰号。   

  初三可以说是人生中第一个挑战。在面对中考的压力,所有人都会显得不安与焦躁,夏初和寒佑也不例外,但他们掩饰的很好,每个星期的例会上依然是干练,迅速,一个严肃,一个欢乐。但总是会有意外,那一天雪下得很大,依然是例会上,新任的一位副主席在“有无权利废除主席”的问题上与夏初吵起来了,别说我们小夏初要是发起飙来也是蛮疯狂的。管他谁是谁,该拍桌子就拍桌子,夏初也知道他今天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千寒佑不在,而且一旦这个方案通过,那千寒佑一定会被撤销,所以这个方案门都没有,不仅没有门,连个窗户都没有,她一定要挺住,她知道这一个星期会很难过,但只要过了就好了。   

  星期五那天,她实在受不了了,堆积如山的作业,无节制的加开会议,她终于爆发了,屋外的雪很大,哭着跑到场中央,放生大哭,大雪无情的打在她娇瘦的身体上,很快便堆积在她的肩膀上。在她哭的不能自已的时候,一件极为奢侈的大衣披在她身上,她回过头去看到的是那张愤怒的脸。千寒佑冷笑的说道:“好好好,我不在这么几天,他们就把我的学生会搞成这样”,他用手擦去她俏脸上的眼泪“没事的,我回来了,笑笑,让这个世界亮一点。”她感觉他的手指那么的冰凉却又那么的温暖。抬起脸,眼睛眯成一个月牙,开心的笑了,她笑得好美,她的笑,点亮了世界。直到这是她才直到,原来这个拒人与千里之外的人才是她真正的依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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